傅衍川却是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掰开，他看着傅云霆，一字一句的开口。
“你说的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傅云霆同样认真注视着这个已经成长为一个优秀上位者的男人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当年，你妈妈背着我和那个男人来往数年，若不是我发现，我头顶的草都要长满了！当时你们还小，我怕你们受不了打击，就不想把事情闹大，只想趁早把婚离了。刚好，当时你们沈阿姨是你们奶奶的护工，她温柔又耐心，你们奶奶十分喜欢她，她看她孤身一人带着女儿十分困难，就想撮合我和她。我当时也正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提出离婚，于是我就接受了你们奶奶的法子，而她，起初是不同意的。”
傅衍川此刻平静得不像话，“那为什么后来又同意了？”
傅云霆轻叹一声，“宋绾从小被他爸爸家暴，你沈阿姨是带着她逃出来的。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，在江城这样的大城市太过艰难，她是为了宋绾，希望她来我们家可以享一点福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苦笑了一声。
“可笑的是，我们这一家人，也是欺负了她十多年，就连我，口口声声说爱她，却还是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。她这二十几年，就没有真正快活过。”
此时此刻，他心里满是对于沈秋霜和宋绾的愧疚，等再次看向地上的女人时，却只觉得终于解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