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片电影推荐维语版剧情介绍:对于散文,我相信;对于诗,我迷信。我始终迷信诗是更接近神也是更表现灵魂的一种冒险。写散文,是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人”。写诗,则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”。你可以早晨坐在书桌前面,对自己说:“嗯,今天我要写一篇三千字的散文。”当天晚上,你可以打电话给编辑,说他要的稿子已经撰好。例如,三千多字的《莎诞夜》,便仅是一夕之功。写诗,你怎能这样潇洒?有时为了一字未妥,你奋力追捕,如狮子搏兔;有时为了一个飞跃的意象,你苦坐了一整天,结果一只翅膀也孵不出来。我第一篇比较像样的散文,是一九五三年年底发表在“中副”的《猛虎和蔷薇》。之后,我写了不少论评的文章,但是一直到一九五八年去爱荷华读书,才写出像《石城之行》那样的作品。那样的作品,包括后来写的《鬼雨》《莎诞夜》《九张床》等,我无以名之,名之为“自传性的抒情散文”。我不愿意称那些作品为什么“抒情小品”,因为它们的密度显然要大得多,所以给读者的感觉也比较醇、厚、重。所谓密度,是指内容的分量与文字篇幅间的比例,比例大者,密度也大。目前文坛上似乎流行着一种看法,以为所谓“抒情小品”只要写得平平顺顺、干干净净,予人一种什么轻飘飘的感觉就行了。胡适表示欣赏一个作家的散文时,总爱说些什么“五百多页的一本书,我一口气就读完了,可见你的白话文真够流利痛快,读下去毫不费劲”之类的话。没有什么比这种“散文观”更为肤浅而且误人了。也许莫姆的小说可以一口气读完五百多页,但是我们不妨去读一读真正的散文大师如乔伊斯和福克纳的作品,看我们能不能一口气读五页,仅仅是五页?比起那些“用别人的字,造别人的句,说别人的话”的散文家来,五页的乔伊斯给我们的东西,千百倍于他们的五百页。相关影视:港片电影推荐维语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