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唇咬得发紫，透红的眼眸里是掩饰不了的愠怒，“道歉。”
这两个字，肖则慕咬得很重，丝缕间透着的寒气倒是让一旁看好戏的人都收住了嘴角的笑容。
这一刻，从她身上弥漫开来的气场，强烈中透着冷冽，不容置喙的威严竟比秦嘉月还要有气势。
一旁看着的陆离，惊得眼睛都不眨一下，她从未看过肖则慕这副模样。数年来的相处，肖则慕其实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背景，因为她的性格，陆离曾一度觉得她身上没有半点出生于名门世家的气质感。
她把这些归结于肖则慕年少家里发生的巨变，但直到现在她才知道，这份天资娇贵从未在肖则慕身上消失，她不过是将其藏匿起来罢了。
“呵，道……道什么歉，本小姐有哪句话说错了吗？你不是走私犯的女儿？你爸出事的时候陆家伸手帮我忙？肖则慕，你倒是说一说我哪里说错了。”
即便一开始被肖则慕的气场给吓了一跳，但这个时候，秦嘉月还是强装着不想被轻易看扁。走私女就是走私女，就算这时候大声说话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，也改变不了什么难道不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