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士兵上下,将阚泽拿下。
“哈哈哈,可笑,可笑啊!”阚泽面不改容,反而仰天大笑。
“这阚泽,倒也有几分胆色,如此恐吓,却也不怕!”
“回来!”刘裕见此,又让士兵将阚泽带了回来,喝道:“我已识破汝之奸计,为何大笑?”
阚泽道:“我不是笑你,我是笑黄公覆一片赤诚之心,却无识人之明,反而坏了我的性命,我与他相交十数年,最终却因好友而死,可悲可叹呐。”
刘裕笑道:“吾自幼熟读兵书,深知奸伪之道,你们这诈降之计,瞒得过别人,如何瞒得我!”
阚泽心道刘裕是诈他,说道:“你且说书中那件事是奸计?”
刘裕抚摸着胡须,说道:“我且说出你那破绽,教你死而无怨,黄盖既是真心献书投降,如何不说明归降时日,如此天大漏洞,不是诈降是什么?”
阚泽听罢,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番话说出来,真是教人笑掉大牙,亏你不惶恐,还敢自夸熟读兵书!还不及早收兵回去!倘若交战,必被周瑜所擒!无学之辈!可惜了我白白死在你的手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