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，没说什么。
陆云瑶的目标还是程毅，只和陆晨琳说了两句，就和程毅继续聊天了。她故意提起工作上的事，就是想拉开程毅和唐月的距离，她得时时刻提醒唐月，她和程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唐月插不上话，陆云瑶高兴了，算她还有自知之明。
她说了许多专业术语，看起来，她就是个女强人。程毅扫了她一眼，神色淡漠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，你突然这么尽职尽责？这是订婚宴，你说这些，不合适吧？”
陆云瑶没想到程毅会这么说，以往的宴会，大家不都会提起工作上的事吗？今天，程毅这是怎么了？
“程哥，以前，我们不都是这样聊天的吗？”
“现在，我没兴趣了。听着就累！”他说着，搂着唐月往别处走：“月月，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。”
陆云瑶的笑僵在脸上，眼睁睁看着程毅带唐月离开，捏着酒杯的手气得微微抖了起来。张皓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陆云瑶冷下脸来：“你笑什么？张皓然，你比我更惨。至少，我还没有被逼得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，看到你，其实我觉得挺悲哀的。这辈子，你都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