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呢?”
田七不以为然,反而倒是有些骄傲似的:“只要我是这全天下最厉害的,谁也拦不住我的,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你说的那些又是什么呢?”
我心中思忖,这个话听起来倒像是对方的目的,可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吗?
我余光一直都注意着张旺年,对方手中的黑指甲一会儿长一会儿短,这显然就是在表达主人在与体内的邪气反应,又或者是在与这个整个祭台反抗。
所以我当务之急,我要做的就是毁这个祭台,但如果要毁了这个祭台的话,就得必定要把这个防护罩给弄碎了。
这个防护罩,我刚才亲身体验过了,所以把我弄了吐血,伤了体内一半的力量,但是也不是不能破解。
我用阴阳眼扫视,脑里面飞快的搜索到底在哪里看到这个防护效果。
所有东西的根源都是一样的,就那么几种玩意儿组合而成,只要找到他们的规律和方法,就一定能够破解。
我一边不动声色拖延时间,一边说:“你应该不仅仅是丧把张旺年变成尸傀,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