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四爷喉间干灼,搂着她臀往怀里贴,又垂首与怀里的玉人儿耳鬓厮磨,暗哑嗓音温柔,企图蛊惑她。
“上次是有事让爷太兴奋,爷不对,以后不那样,暖暖?”
他像讨糖吃的孩子,没有半点压迫和脾气,在柔着声求她。
姰暖缩在他怀里,很为难,于是咬着唇不出声。
“你都在爷眼前脱衣裳,还晃来晃去,爷也受不了。”
“是四爷要看我换衣裳…”又来怪她勾引人?
“爷只有你一个,你不能这么心狠,男人总这样会憋坏,你以后别哭。”
姰暖面红耳赤,“那分房…”
“想都别想!”
江四爷软诱不成,刚咬牙切齿,对上她水汽潋滟又娇软怯怯的月眸,心里一股气无处遁形。
他很难受,咬紧牙关,黑着脸将人放到床上,一言不发地起身,大步流星进了盥洗室。
盥洗室的门‘咣当’一声关的很重,余音在屋内徘徊。
姰暖坐在床榻上,眸光清澈看着盥洗室的方向,唇角浅浅翘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