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心咬紧了嘴唇,心内摇摆不定,风扬的话句句在理,前面的路条条艰难,只是连师父陆压道人都不能给的结果,西方教就真的能给吗?他内心思绪万千,久久不能说服自己。
长乐道人也看出了他此时的犹豫与内心的摇摆不定,他轻轻推开他的这座“大散观”的几间房门,对二人道:“此事需慎重考虑,天色已经太晚,不如二位早些房内休息,日后慢慢思量,我静候二位小兄弟佳音。”说完,自己笑着转入其中一间,关上房门,自行休息去了。
一夜无话,天心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,好容易熬到天色微微发亮,天心见身侧的风扬正睡的异常香甜,也许连日的奔波实在令他过于疲惫,也许昨晚的狗肉让的他身体异常的轻松,天心不忍心叫他,这数月来,确实也没让他睡过一个踏实觉,他轻手轻脚的披衣起床,踏出了房门。
初春的清晨寒气逼人,镇上已经有不少乡民在走动,天心随意的四处走动,昨晚长乐道人与风扬的话语还在他的脑中游荡不散,他只想让这昏沉的脑袋在这清爽的晨光之中清醒清醒,让他心中也好有个决断,他张大嘴巴大口的呼吸着这质朴的乡间气息,不禁让想起了临涧村的清晨,眼圈周围不自觉的微微泛起了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