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事太太不必说出来。”
周静叹了口气,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乐山馆离欢歌馆其实不远,沈嘉木现就站在门廊里望着欢歌馆,欢歌馆外,花园的面积很不小,花坛里种植的树木也十分的茂盛,花园并没有用围墙隔绕,与好几处房馆其实都能连通,案发当天,参加定婚宴的客人们可以活动的范围其实不仅限欢歌馆。
但就有那么一双眼睛,在密切关注着“工具人”,操纵他们前往繁花馆的时间,预算好了这些人都会隐瞒覃巍早就失去知觉陷入昏睡的事实,把一个其实简单的凶杀案,演绎得扑朔迷离。
沈嘉木冲周静微笑。
他当然也看了跟在周静身后的朱健一眼。
“我的助手有几个疑问还需要周女士协助落实。”
周静也微微一笑:“沈警官就没疑问了吗?”
“我相信这个案子我的助手能够解决。”
乐山馆的面积不会“超限”,沈嘉木站在门廊就是安全距离内。
他相信卿生已经掌握了盘问的技巧,轻微“越线”不足以造成证辞无效,但他不能在现场,如果他在现场,事后周静的律师知道了这场交谈,就很可能质疑他不加阻止,揪着这个破绽推翻证辞和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