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在她这里没能舒解,大概是找其他的甜心妹妹去了?
话说,昨天她在办公室里撞见他从休息间出来,该不会真就是那啥吧……
忽然,一股恶心感,从胃部直升上来,白以桃快速掀开被子,跳下床,奔卫生间去了。
一阵干呕,身子都酸软不堪,仿佛是吃错了东西,还没缓过来,白以桃难受得又呕了。
艸!
昨天好像吃了煎饼果子,然后又干了一顿酸辣粉……
自作孽,不可活。
白以桃欲哭无泪,漱口两三次后,抽了一张餐巾纸,擦擦嘴巴。
上次好像就是这样的情况。她还真是,不长记性,下次还敢。
洗漱好了,白以桃去换了件衣服就下楼了,她今天没有人接送去片场,得自己过去。
楼下,薄应岑那精瘦的腰板上系着围裙,端着两碟煎得香酥的鸡蛋,放到餐桌上,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。
“去洗手,吃早餐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白以桃瞥见还有冒着热气的豆浆,蹭蹭蹭就跑去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