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傅,今儿好雅兴啊!”
许太傅一张老脸通红,都快哭出来了。
他也不想这样的好嘛!
可就是,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啊!
中邪了中邪了。
今儿肯定是中邪了!
……
足足半个时辰之后,沈悠悠才撤了那听话符。
许太傅跳得老胳膊老腿儿都酸了,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。
可想起方才的场面,他又忍不住仰面大哭。
“哎呀,哎呀呀,老夫,老夫的晚节不保啊!”
面对这样的时刻,唐泽远免不了要去拍上一顿马屁。
“太傅,都是性情中人,咱不过有个特殊的爱好而已,不丢人的!”
毕竟他也曾经丢过人……
那日皇帝带着人,可是在清御园搜出好些不能入眼的画册呢!
有气没处撒的许太傅听他这般说道,顿时就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“谁让你说话的?谁让你说话了?
你你你,还有你,一个是驸马,一个是公主府大公子!
第一天上课,竟然迟到!
你们给我靠墙边儿站着,等着挨我戒尺去吧!”
宇珩立马朝唐泽远投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