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秋看了一阵子书,有些累了,悄悄闭上了眼睛,瞬时之间,已然是沉沉睡去,多日之操劳,使之身心俱困,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悄悄拉开了屋门,往外走去,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一地,涂抹在一些窗棂上、砖墙边,非常之美丽,白天的喧嚣,到了此际,皆不复存在了似的,剩下的宁静祥和,使人的心情渐渐沉了下来,浮躁、嘲杂的心绪不复存在,如风逝去在乌何有之乡了。
一片朦朦胧胧之中,悄悄出了屋门,往外走去,初时啥也不见,渐渐地,看到一块磨盘,而那刘寡妇慵懒地躺在那块磨盘上,四肢放荡地摆放在磨盘边上,肤如凝脂,流光四溢,就连这风呀,此时闻上去也是颇令人感到爽快。
旷野真的是看不到了都,夜色非常之深沉,独自行走在这天地间,少秋不知何以,有些怆然之感,天地茫茫,而人之渺小,两相比较,情何以堪!
此时站在那块磨盘边,似乎有了那块磨盘,人生一切的一切都已然是不算什么了,想好好陪伴着那块磨盘,与之一起地老天荒,海枯石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