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浅听到最后一句问话时,一个激灵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你……”她哑着嗓子和他说话,“你是不是听林开阳说过些什么?”
闫筝的眼睛暗了暗,凑下来吻她的唇角,期期艾艾的问她:“哪些?”
唐浅噎了噎,勉强找回些理智。
伸出汗淋淋的手,摸了摸他的眉峰。
平日里高耸冷冽,这会全是委屈巴巴的颜色,挤在一起,只是看着,心便跟着软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咳了咳,说话都觉得身心在打颤。
“我之前有一夜去了林开阳的别墅。”
闫筝脑袋磕在她脖颈,低低的笑了:“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。”
“你知道?”
闫筝没说话了,鼻子蹭在她脖颈大动脉的地方,随着她血管的跳动开始呼吸。
呼吸太烫了,不是发烧的温度,而是闫筝本身的温度。
和唐浅微凉的温度交合在一起,她隐约觉得脚趾都被烫的蜷缩成团。
“我知道,那一夜,我一直在对面的别墅里看着你。”
唐浅浑身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。
“你不是和她……”
闫筝低低的笑:“只是演戏,我付了钱的。”
这话理直气壮。
唐浅闷闷的咬他的肩膀,觉得这人是真的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