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头的那个点点头。
明明是大白天,两个人却都觉得有点儿瘆得慌。夹道这里太僻静,刚才那叫喊声又太凄厉。
“怕不是……那一位吧?”
“咱们别多话,快走吧。”
两个人匆匆离去。
一墙之隔的延庆殿内,平时人来人往的宫院、回廊、殿阁宫室,现在都是一片死寂,一重重的门都紧紧掩着,有一扇窗子半开,可能是当时情况来不及再去关窗。从这扇半开的窗子往屋里看,这屋里原来住的显然不是妃嫔主子,应该只是比较得脸的宫女,现在屋里能翻查的地方已经全都翻查一遍了,甚至连被褥缝线处都被撕开过,可见来这里搜查的人有多么仔细——就差没有把地砖一块块的撬起来看过了。
蒋贵人现在被安置在靠西的小院儿里,偌大一座延应殿,连主子带奴婢百八十人,现在只剩下蒋贵人和身边这么几个人伺候了。
虽然被下了药,但好在左院判见识不凡,医术高明,辨认出了蒋贵人被下的是什么药,给蒋贵人施了针,又开了解毒的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