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台子,哪有不上的道理?
于是皇后一党暂时也算安生了。
卫司闫虽然看奏章看的脑袋大,但是本着干翻卫司韫的伟大抱负,生生地忍着,每日晨昏定省,悬梁刺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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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风城外,走马道上。
莫景行被掩在帘子内,手执一壶酒,随着车马颠簸,仰头喝了一口。
喉结滚动,有一滴从嘴角跑了,顺着脖颈流进胸口。
满目风流之姿。
下属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汇报苏北国事,末了道:“小陛下这次是玩真的,永南说,刀口很深,太医都差点没救过来。”
莫景行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,听闻此,似乎也不大感兴趣。
半晌他才撩开了眼皮,问道:“差点,就是救活了?”
下属应是。
“没死不就行了。”莫景行道:“让太医好生照看着,他若是死的太容易,可就对不住我的栽培了。”
虽然他说话没有情绪起伏,可下属莫名听得一阵胆寒。
这皇室之事,他不能置喙,可是他知道,君上嘴里说不让他死,可是心底,对整个皇族恨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