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了阵呆,眼神空茫如这迷离的夜色。
偌大的殿堂内,只能听见窗外雨水不停的滴答声。
她像是骤然清醒,将手从他掌心中用力抽出:“容蓟,你错了,老天并没有把我重新送回你身边,无论是两年后还是两年前,我都不是你的。”
手心空落落的,一如他此刻的心:“你还在恨我?”
“别幼稚了,这与恨还是不恨没有关系。”她目光在寝殿内环视一圈:“我要走了,给我找件衣服。”
他杵在原地,半晌没有反应。
苏墨钰懒得再问他,直接从衣架上取过一件月白软缎的斗篷披上,拉起兜帽。
刚走到门前,听身后传来他带着紧张的声音:“钰儿,明天我能去看你吗?”
她一边拉门一边道:“皇宫是你的地盘,你想如何便如何。”不是因为妥协,而是知道,就算反对,他也会那么做,何必还要浪费口舌。
刚走出殿门,就见门口卧着一团雪白,见她出来,讨好地摇起了尾巴。
她没好气地道了句:“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/宠/物!”
雪灼歪着脑袋,很是不解,难道我不是你养大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