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此次兵败实乃敌军太过于狡猾了,错不在主公啊!”
公孙续摆了摆手,沉声道:“诸位不用再劝阻了,来人!”
士兵大踏步跑来,下跪道:“主公。”
“公孙续骄傲自满,领军无方,致使部下损失惨重,责罚军杖五十,立即行刑!”
“啊这?!”
“主公万万不可啊!”
“主公万金之躯怎能受此大刑?”
甚至还有更甚者,直接站起来挡在公孙续身前,怒视着身前的士兵。
“让开!”公孙续怒吼道。
“主公?”
“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,我一个冀州牧而已,如何能与王子相提并论?都让开,不准再做阻挡!”说完,公孙续竟起身从士兵手中夺过绳索,反手把自己给绑了起来。
“把我腰上的结系紧了,押去杖棍台!”公孙续转头对士兵命令道。
士兵愣在原地不敢有所行动,公孙续脸色沉下来怒斥道:“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我以往都是怎么教你们的?!我以你们主公的身份命令你们,绑!!”
无奈之下,士兵只好硬着头皮顶着众文武那要杀死人的目光俯身绑好绳索,随后押着公孙续往杖棍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