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御一把把她抱着,“怎么了,哭什么,妈妈呢?”
奶昔从司御怀里抬头,一边哭一边告状,“麻麻+@……”妈妈欺负我,往死了欺负我!
终于叫了妈妈,司御咧嘴一笑。
奶昔,“……”哇,她哭的更伤心,抱着爸爸的脖子,小可怜什么样她就什么样,卷毛摩擦着司御的下巴,软乎乎。
“没事儿,就花辞宰了一只兔子让奶昔吃,给奶昔震着了!”
司御拍着奶昔的后背,“这也哭?改天爸爸带你去宰牛杀羊,也吓吓妈妈。”
司音音,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父母。
……
外面。
咖啡店。
花辞要了两杯咖啡,另外一杯给对面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这男人有一头欧式卷发,亚麻色,五官是中西合璧。
“想你我就来了。”
花辞抿了口咖啡,一缕黑发从耳侧掉下来,有时……
惊艳和心动就在一瞬间。
就在那一秒。
花辞喝完,抬头时他还盯着她看,花辞的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,男人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“我又被你迷住了。”
“亚瑟。”花辞对他这种话没有任何波澜,“我有女儿,你别总胡说。”
“嗯看得出来,来看了你女儿后你气色好了很多,好像还胖了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