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毕竟是苦主,验一下怎么死的,也许有线索。”
“因为是暗访,怕惊动凶徒,倒没挖坟。”刘喜应道。
“明白了。”谢安点了点头,“刘公公,可否把卷宗都拿来瞧瞧?”
“自然可以。”刘喜忙道,“您任何时候都可进东厂,想查问什么都成,去了南州后,南州那边的厂卫,也会配合您的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谢安拱手谢道。
“不敢当不敢当,谢少主太客气了,老奴无用,还要您来善后,惭愧得很。”
“公公并未南下,言重了。”谢安客观的给出了回应。
刘喜就觉得吧,难怪这位年纪轻轻,甚至还没下场,就能得陛下器重!挺会处事。
皇帝因着这话,语气稍好了些,“你这东厂该整改整改,下面一群饭桶!”
不再是刘喜饭桶,是下面的人饭桶了……
明悠跟着暗赞了一声,皇帝就挥了挥手,“没其他事了,都下去吧,高妃估计也该惦记人了。”
“多谢父皇,那儿臣告退了。”
“等等,景阳宫晚膳吃甚?”
明悠会意道:“是儿臣下厨。”
“那临安也留下,用过晚膳再走。”
“陛下有留,临安荣幸之至。但在来时,倒和李修撰约好了相伴出宫,这得有劳刘公公让人捎个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