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凑近,敲车窗的手顿了顿。
因为闫筝在哭,脑袋磕在方向盘,肩膀轻微的在耸动。
这瞬间,杨夏仿佛被时光拉回到了方想年哭的那天。
在洗手间里,沉闷的,悲戚的,压抑的全是绝望。
杨夏慢半拍的察觉,略去腻烦的因素不谈,也许哭泣的另一个含义是悲伤,是心疼。
就像……她也好想哭。
杨夏吸了吸鼻子,扭头回了医院。
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等了没多长时间,闫筝脸上湿漉漉的回来。
说是有点犯困,洗了把脸。
杨夏笑眯眯的:“没关系的,哥。”
闫筝眨眼,伸手揉她的脑袋:“昂。”
出国的建议没采纳。
杨夏在重症监护室外守了三天。
方想年卸掉了无尘盒子,推到了普通病房。
杨夏找了毛巾给他擦脸,擦身子,然后请了护工学怎么给昏迷的病人按摩。
杨夏学的认真,白天笑眯眯的给方想年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