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柳有苦难言,回到房内后担惊受怕,最后还是叫上了贴身丫鬟,令她乔装打扮后去给自己买避子药。
晌午,平敦过来见沈拂烟。
“今日二小姐的丫鬟蒙着头脸出门,去广济堂抓了一副避子汤药。”
沈拂烟闻言挑了挑眉。
“还以为她会借此机会攀龙附凤,还有点头脑,知道亲王沾不得。”
她懒懒靠在躺椅上,捻起一颗果子。
“不过白氏当初用的药可是虎狼之药,避子药性寒,她这番服用,只会加倍损伤身子根基。”
“谁让她们如此贪心,该!”
绿榕在一旁咬牙切齿,白氏心狠,沈若柳小小年纪也异常毒辣,以前小时候将小姐往水里推、往虫堆里引,长大后又什么都要霸占,连老爷为小姐种的树都砍了!
“小姐,这里还有一封西北来的信。”
平敦说完,又拿出一封厚厚的信。
沈拂烟闻言有些激动。
和离后她便给西北的父亲旧部去了一封信,打探当年的事,现在回信终于到了。
沈拂烟立刻起身拆开信件,首个露出头的是一叠厚厚的银票。
她倒出所有信件内容,发现最后的信只有薄薄一页。
看完之后,沈拂烟的神色立刻变得极其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