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宁玛只好又打了一个电话,前台告知明天上午可以打,预约好九点这才放下心。
冲洗了一番,忍着疼痛上了碘酒,宁玛把自己放大字躺在沙发上,不得不说纯手工打造的沙发在整个舒适度方面可以说是无可挑剔。
唯一有点介意的是视野正上方的装饰画,画面上的女人戴着耳环是现实里的,很有可能是上一任住客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。
身体本来已经疲劳到一定程度,放在平时早就一头倒进枕头里,但这会儿——墙上的钟表显示凌晨1点15分,意识反而越来越清醒。
更确切的说是想喝点什么,不是咖啡也不是酒,而是中午喝过的松茶……
拖着亢奋的身体起身泡茶,当袅袅奇异香味的茶香涌起时,不顾滚烫吞了一口,温润、悠长、绵久……最主要的还是一股特有的清香……
宁玛又一次瘫在沙发上,为了不面对墙上的画干脆调了个方向,正对玄关和客厅连接处——那只黑曜石般静音挂钟。
钟面晶莹剔透,时针看似静止,分针毫无生息摆动着,每过一圈即过去一分钟,周而复始……
沙发上的人一直盯着墙上的钟,在有规律的韵律中双眼渐渐阖上,直到意识陷入无尽黑暗时——
墨色般挂钟的内里——在时针和分针交合处,隐藏着一抹透镜反射出淡淡弧形的微光……
第19章 单屋
天亮的时候宁玛在连续头疼中醒来,除了小腿和额头的伤以外,脑袋昏昏沉沉,鼻塞,嗓子里如同吞了块火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