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瑜好整以暇的看着无力挣扎着的姜晚,慢悠悠道,“姜晚,你还有一盏茶的时间。我知道你把遣云令给了林泽云后又收回来了,只要你告诉我遣云令在哪里,我就给你解药。”
姜晚嗤笑反问道,“你以为得到了云城精兵的调控权,你就可以彻底管辖云城么?得不到云城的官印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沈瑜蹲下身子,不屑地用手钳住姜晚的下巴。
他目光狠毒,似乎要将姜晚千刀万剐才肯罢休。
沈瑜说:“姜晚,你难道真以为除了一个曹瑞就可以收拢三城的民心了?曹瑞搜刮民脂已久,边境百姓苦不堪言。他们不知道京都皇室被蒙在鼓里,只以为曹瑞所作所为都是皇室默许的暴行。他们恨透了皇室之人,比起你,他们更加信任我。”
沈瑜说着忍不住大笑出声,他钳住姜晚下巴的手愈发用力,咔嚓一声,姜晚清楚感觉到自己下巴脱臼的疼痛席卷全身。
姜晚语气忽地变得平静:“你的意思是云城早有沈家人操控着主司权了?”
沈瑜并未察觉到姜晚语气的细微变化,继续说道,“你现在才知道?晚了!你以为你的梨侍无所不能?云城那般苦寒,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你的梨侍也早就起了叛变之心了!”
“不是西羟......”姜晚低声喃喃,她的手不知何时抬起,轻轻覆在沈瑜手背上。